终于陆小凤受不了了,仰天大?喊起?来:“啊啊啊啊啊”

扑棱棱

旁边树林里一群飞鸟被他惊起?,惊惶的扇动翅膀朝着天空另一边飞去。

花满楼侧目,无奈扶额:“陆小凤你在干什么啊,吵死了!”

陆小凤大?声的叹息了一声,看花满楼不吱声,再次大?大?声的叹息了一声。

花满楼从袖口里掏出?一把画着江南山水的折扇,敲了敲掌心:“知道你心里不大?好受,但江湖儿女聚散离合本?是常事,还是放宽心一些吧。”

他嘴上如此安慰着陆小凤,但其实自己的心底酸酸涩涩,也颇为不是滋味。

陆小凤很快又开心起?来:“对啊,你说的很对!让我想想,等她们到了江南之后?该怎么招待她们呢?首先当然是带她们去尝尝这?个时节最美味的家乡菜了,对了七童,你说先吃楼外楼呢,还是去吃宝珍香呢?”

“陆小凤,首先申明,那是我的家乡菜,不是你的家乡菜。然后?,还有谁家的厨子比得过花家的?”

“你说得对说得对,到时候就?全拜托你家了!然后?再想想,什么地方的风景最佳呢?是先游湖,还是先爬山……”

陆小凤是个天性乐观的人,很快就?又开心起?来了。

绞尽脑汁的想着之后?该怎么一起?去玩。

花满楼只好也陪着他胡闹。

那些分离的寂寥和思念,似乎一时间被冲散了。虽刻骨的想念依旧伴随,但一想到来日的再次相会?,心里又充满了美好的幻想和深刻的期望。

人就?是一种,靠着念想和希望就?能活下去的奇怪生物。

他们俩时时刻刻在惦记着季妃红,季妃红却很少会?想起?他们。

她现在的心思都放在白婉徽身上?了,每天都好好照顾她,希望她早日痊愈。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都七八天的时间过去了,白婉徽才终于没事了。

因为季妃红照顾得好,她病了一场也没有消瘦。相反每天各种补汤喝着,小脸蛋竟然圆了一圈。

不再是那风一吹就?能倒下去的模样了,看得季妃红老母鸡心态爆发,颇为欣慰。

自己照顾的小鸡长得胖胖哒,真?好!

第九日,终于可以出?发上?路了。

季妃红颇为开心,毕竟这?个地方也没有什么好玩好看的,就?只是一片荒原而已。老这?么待着,感觉浑身都要长毛了。

倒是三匹马儿非常开心,整天在旷野上?疯跑,简直要成?了野马了。

两匹本?土马再次套上?缰绳,还颇为不习惯。结果被头马小白喷了几鼻子?气之后?,就?老老实实的上?路了。

白婉徽还觉得奇怪:“它们怎么就?老实下来了呢?”

季妃红在一旁哈哈大?笑:“马儿喷鼻子?就?是在骂脏话?,骂得很脏的那种,哈哈哈”

她笑得爽朗愉快,湛蓝的天空有金色的阳光洒落下来,映照着她晶莹灿烂的眼睛,好似可以在她眼中看到整个世?界。

白婉徽一时间都看痴了。

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一时间心如擂鼓。

肋骨似乎都被撞击得生痛。

马蹄声嘚嘚,再次启程。

走了两日,这?些时日一直晴好的天气变得阴沉起?来。

她们已经走出?了旷野,行至一片山岭之前?。

刚刚走入崎岖的山路,雨水就?哗哗啦啦的落了下来。

山岭里起?了一层灰蒙蒙的雾气,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了。

寒意侵袭,两个人在挂着厚实门帘的车厢里都感觉到了寒冷。

路也不好走,她们的速度慢了下来。

还好头马小白聪明有经验,带着两匹小弟马小心的前?行,并不显得多么颠簸,只是速度那是越来越慢了。

雨越下越大?,泥泞的道路逐渐难行。不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