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停在半空中等着面前的人平静。

激动的男人慢慢冷静下来后,把手放到简越的手上,他的手因为常年的海上劳作黝黑粗糙,瘦巴巴的,和简越白皙修长漂亮的手形成剧烈的反差。

瘦弱疯掉的男人浑身都在颤抖。

简越毫无芥蒂的握住他的手,他把创口贴撕开,贴在他的手背,刚刚激动挥舞时撞墙划伤的伤口,那里有殷红的血丝在往外冒,他说:“很疼吧,抱歉。”

颤抖的男人忽然就僵了僵。

简越站起身来朝外面走,室外窗户透过来丝丝的光落在他的肩上。

他背后。

靠着墙的男人忽然喃喃的说:“给妈妈了,我给妈妈了,绿……种子,我给妈妈了……”

不止是简越。

直播间的观众们最先惊了:

“我靠!!”

“他说了?!”

“从来没有人从他嘴里套出来什么来,提前找到他的人他都已经疯了,后面找到他的人,他都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