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狂的男人，缓缓道：“所以，他们真的都是你杀的。”

季全沉默了片刻，山风吹过来，他低低的笑出声来说：“是又怎么样，是又怎么样？现在地震了，石碑也碎了，我的献祭大阵已经成了，这里的灵气被我封存在了祭坛下，木偶锥也被埋在灵脉里面了，再也没有人能拿我怎么样！”

季怀玉平静道：“是吗？”

“我的确不能解开献祭的封印。”季怀玉说。

季全刚要得意。

季怀玉道：“但是，我可以将灵脉所有的灵气都散去，师父忘记了吗，我就是这座山的灵脉温养出来的树灵，我可以控制这里的灵脉。”

季全的笑容慢慢的凝固在了脸上，他怒骂道：“按照古籍记载，这座山上的灵脉至少还能再存活几千年，是你，你一直在散灵气，为什么？！”

季怀玉道：“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逼你出来。”

季全口不择言道：“你疯了吗，你逼我出来有什么用，你把灵脉散尽了，你自己也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