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简越说。
皇甫成玉不满:“哪有如何,朕和你是拜过堂的,又不是偷情,难不成你觉得朕见不得人?”
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带着点威胁了。
简越哽住,觉得有点道理,但还是说:“大过年的嘛,让人家撞见陛下在这里拜堂还不得吓坏了,让人家过个好年吧。”
皇甫成玉看着怀里的人,因为刚刚拉扯自己的动作,简越的衣裳有些许的凌乱,因为气温有些寒冷,他暴漏在外面的肌肤沾染了些许的红色,白里透着粉意,只让人更想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来,他侧着脸看着外面,白皙的锁骨处是隐隐可见的红色小痣,明艳又蛊惑人。
而这样好的人,现在是他的了。
他们拜堂,他是他的人了,他们完全的拥有彼此,不需要再克制了。
皇甫成玉忽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饿,喉结上下滚动,让他总想要咬些什么,所以当简越转过身来说:“他们好像还没走,我们……”
“那我们走吧。”皇甫成玉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些简越听不出来的东西,他将人直接打横抱起来道:“我带你走。”
简越轻呼一声,他只知道皇甫成玉的轻功很好,却从来不知道这样好,经过人的身边时竟是像一阵风一样根本就不留痕迹,翻墙揭瓦的声音都没有,当简越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回到了屋内了,房门被内力打开又被皇甫成玉一挥手就关上,屋内暖和的很,烧着炭火,人就已经被扔到了床上。
他轻呼一声。
床帘随着人的动作飘动,人的衣裳一路走一路滑落。
简越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晚上他也喝了点酒,只觉得大脑浑浑噩噩的,被吻的七荤八素的也快没有了理智,但最后还是找到了点声音来,他稍微试着推拒了下,找到仅存的理智喘着气说:“伤,陛下你的伤……”
“已经好了。”皇甫成玉的手掌强势的控制住了想要起来的人的腰,他的大掌力道紧紧地将人禁锢住:“没事。”
他的手掌在简越的腰际能够看到简越那时候在宴会上替他挡的那一刀留下来的刀痕,如今这刀痕其实已经变淡,淡的几乎看不见了,他俯首,轻柔的吻落在那伤疤上。
随着衣裳的掉落。
简越也能瞧见皇甫成玉的身上,让他想象不到的是,皇甫成玉的身上的伤痕比他想象的还要多,交纵错杂,大的,小的,狰狞的,平滑的,简越大概能从这些伤口中看出来这都是何武器留下来的伤痕,有利剑留下来的伤痕就很细长,有箭羽留下来的疤就是一整块,还有刀伤……
当然还有一些新的伤痕。
应该就是这两日打仗时留下来的,甚至是尚未能痊愈的鲜红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