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相似,分明就是一个人唱的,只不过后期他找人重新处理过,只留有她唱歌的部分,也难怪她没有听出来。
下了高速后,道路两旁有几处卖水果的街边小贩。
岑晚沫看得新奇,已经有好多年不曾吃过,还是比较想念小时候的味道。
黑色越野驶过一段距离,她转头看着他,“学长,你喜欢吃甘蔗吗?”
“我没吃过,你想吃是吗?”
“可是好长好长一根,车里也装不下。”
闻言,覃迟骁勾唇笑了下,“小丫头,他们会用刨刀削好再给你的。”
单手操控方向盘掉头,他把车停在马路一旁。
“在车里等我,外面有些冷,我去买。”
“好的,多谢学长了。”
小丫头,嘴儿可真甜,他无比受用。
一根长长的甘蔗,几分钟的时间,变成十几块短短的小节,盛入食品袋中。
覃迟骁拎着上了车,还给她一个透明塑料袋,用来放甘蔗残渣。
他笑着开口,“吃的时候小心点儿。”
岑晚沫打开食品袋,一阵甘蔗香甜瞬间扑鼻而来,她挑了一根看起来比较顺眼的握在手中。
“你要不要吃?”她问。
覃迟骁摇摇头,“我不爱吃,你吃吧。”
岑晚沫低头看着,倒是不太好下嘴,找好角度咬了口,竟然没咬动,还把牙齿硌了下。
她皱了皱眉,“也太粗太硬了吧。”
覃迟骁转头扫了眼她小巧的嘴巴,轻咳一声道,“一边轻咬,吃甘蔗不能着急。”
按照他的方法,岑晚沫重新咬了小口,终于啃下来一块儿。
甜甜的甘蔗汁,顺着喉咙滑入,清新又香甜。
她感叹道,“好吃是好吃,但是总觉得不如小时候的甜,学长你有这种感觉吗?”
“时代在变化,那时候物质匮乏,最简单的食物都可吃出珍馐美味的感觉,不是食物变了,是人变了。”
“哇……学长你说的好有哲理。”
覃迟骁宠溺笑道,“少拍马屁。”
“那还是你有的拍。”
岑晚沫不禁想起,前两个晚上的火热场面,她又污了。
一阵沉默不语,覃迟骁立马发觉到,“小丫头,怎么不吃了?”
她不自在的别过视线,面上不显,用力咬下一大口,可不能浪费这些甘蔗。
到家时,塑料袋中残渣已堆积成一团,岑晚沫觉得牙有些疼。
也不知,会不会伤到牙齿,万一不到四十岁就开始掉牙,那可就惨了。
她决定以后,再也不吃甘蔗,费牙费力又费腮。
父母知道他们回来,早就备好美味佳肴。
覃迟骁在吃过午饭后,返回云梦县。
两家人已经达成一致意见,只待十天以后的首次会面。
岑晚沫坐在沙发上,“宁老师,我哥什么时候去的机场?”
“早上吃过饭后就走了,说是那边有点紧急事儿要处理。”
她“哦”了声,便没了下文,也不知能否与好朋友同乘一趟航班……
大年初五。
一家三口乘坐飞机,去了很远很远的南方,这里是岑晚沫外婆生活的故乡。
她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太,虽然年近耄耋,却是精神矍铄,耳不聋、眼不花,走起路来,连小伙子都未必追得上。
外婆自小出生于中医世家,是当地很有名望的医生,就算早已退休,每天前来问诊的都不间断。
外公比外婆小几岁,据说是个孤儿,至于其他,岑晚沫就不太清楚了。
岑晚沫每到暑假,都会过来住段时间,与两位老人感情深厚。
他们住在山脚下,门前还种着小菜园,过着返璞归真的生活。
岑晚沫也是真的喜欢这里,就是信号偶尔不太好,却也算不上太大影响。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