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覃迟骁,“柔柔姐过得那么辛苦、那么累,她到底图了什么?”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不知你听过没有?”

“什么话?”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我知道这句话,意思是你不是鱼,又怎么知道鱼的乐趣呢?”

覃迟骁揉了揉她的发,耐心解释道,“所以同样道理,你不是她,又怎么知道她的乐趣呢?”

岑晚沫无言以为,别人的人生,她确实不该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