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无也没资格嘲讽她,因为他自己也挺贱的。
他应邀去了。
一夜缠绵后,双方互留了联系方式,之后又约了两次,然后就到了今天。
酒店洁白的大床上。
盛夏面朝下有气无力地趴着,乌黑的发丝凌乱铺散在背上,男人光着膀子背靠床头,指尖夹一支燃到一半的香烟。
“你怎么过来的?路上没被拍?”
“应该没有……我先让助理穿上我的衣服装成我上了保姆车,然后再偷偷打车过来的,嘿嘿……”
她得意洋洋地分享,为自己想到的方法点赞。
江无点头,往烟灰缸里掸一掸烟灰,又不吭声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呀?之前没听你说会过来。”
盛夏突然想起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