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就……”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盛拾月一下子涨红了脸,急急忙忙道:“宁望舒你要是将这事说出去,我和你没?完。”
“哦?”
盛拾月瞬间炸了毛,压低声音吼道:“你听见没?有?!”
“不然、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这人还是挺要面子的。
宁清歌止不住的笑?意,装作?不明白的模样,不解问:“这有什么?”
盛拾月急得不行,恨不得原地团团转:“就是、就是不可以,你不准和别人说。”
要是被其他人知道,她这个无法无天、桀骜不羁的汴京头?号纨绔,被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宁清歌压在身下,她还要不要出门?!
车厢外马鞭空响,便朝着?远处踏蹄而去,其余马车纷纷跟随,连成一排长队。
此时已有些晚了,红日逐渐倾斜向山峦,温度也降下来些,不像午间那样闷热,清风一吹,甚至还有些凉快。
街道两旁很?是热闹,白日藏在家中躲凉的人全遛出来了,熙熙攘攘地挤着?,小摊贩连声叫卖,不敢错过这个好赚钱的时机。
车厢里头?的盛拾月先是威胁警告,而后又开始耍起无赖。抬腿往车座上一搭,便侧身往宁清歌怀里躺,翻来覆去地滚。
反正方?画影已经?不在,她越发肆无忌惮,拖着?语调,哼哼唧唧地闹:“你不准和别人说,不可以、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