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便指骡子往西,骡子与主人作对偏偏往东,正好中了主人的诡计。主人要往西时,依此计便可。”

水云儿皱眉,“那即如何?”

“那即说,我不是那头骡子。”白少情唇边带笑,讥道:“水云儿小丫头,你为封大教主骗过多少人服服帖帖?”

一记指风,猛然戳在肩上。

没想到水云儿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偶,内力居然强横无比,白少情疼得闷哼一声。

“我可不是私下欺负你。教主说了,你醒来若再敢口舌顶撞,就要我对你稍加教训。”纤纤玉指挑起白少情的下巴,银铃般笑道:“先告诉你,正义教刑堂堂主赫阳,是我记名弟子。”

夜色深沉,万籁俱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