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俏,不能叫旁人看去。”

孟庭窗皱着眉头,瞥了年牧归一眼。

“对了,”许昭道,“孟小侯爷咋会来呢?不是跑了吗?”

“再说一遍,不是跑了,是私奔,私奔,”孟庭窗无奈地叹口气,“我倒是懒得管,姓年的都死了更好,谁做皇帝谁掌权的,老子不在乎。”

“还不是你家表少爷,哭着喊着要回京城,要不就自己收拾包袱走回来。”

“年宜叫你来的?”许昭倒是有些吃惊,这柔柔弱弱的表少爷,竟还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孟庭窗在地上倒着的禁军身上割下块布来,慢慢擦着刀上的血,“也是咱们王爷有手段,老子跑出京城没几日,在街上逛游的时候,突然遇见了一个汉子,拿着信物和信件,说王爷有要事商量。”

“老子才不想理什么王爷不王爷的,当时便要走,谁知道年宜不愿意了,硬是叫那人把话说完,一听说什么造反啊逼宫啊,什么咱们王爷被困其中万分艰险啊,他一听就不乐意了,咧着大嘴嗷嗷哭啊,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才答应在京郊见一面。”

“谁知道这么一见面,直接把兵符给我了,西郊大营数万人啊,一股脑都给老子了,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孟庭窗朝地上啐了一口,继续道:“也不怕老子一个不愿意,带着兵反出京城去,或者等你们厮杀得差不多了,便带兵进宫,捡个现成的...那啥当当。”

许昭认真听着,心里也是后怕得不行,再看看年牧归,便更觉得这人厉害了。

他拍拍胸口,道:“还好还好,王爷早知道孟小侯爷您是个好人,忠君爱国有担当,重情重义,一定会来支援的。”

孟庭窗摇摇头,有些无奈,“这些话跟我家年宜说的差不多,你们俩倒是一样,鬼精鬼精的,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