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知道怎么应对。”
他把脸往年牧归手心上贴, 再没人比他更会做乖巧的样子了, “我以前跟着他, 一定做了很多错事吧,说不定还刺杀过哪些大臣之类的,到时候你一再赦免,跟我说‘没事’, 我都没脸面真的没事了。”
这个乖卖的可谓是楚楚动人,年牧归看着他皱紧的小眉头, 忍不住笑笑, 用指头帮他捏着眉心, “珍珠,别怕这些, 不管你以前什么样,现在都是我的珍珠, 我的好夫人。”
“再者说, 你的那些底细,我都叫人查得差不多了, 没做过什么错事,也没杀过什么人,裕王爷养着你,便是专门来刺杀你相公的。”
许昭心里更有点愧疚了,脸颊在年牧归手心蹭蹭,抱住他的腰,亲亲热热地贴着他,拉长了声音:“相公,我知道错啦。”
马车经过一段颠簸,在开阔处停下了。
车夫掀开帘子,道:“王爷,到了。”
年牧归跳下车,回身把许昭扶下来,“今日天气不错,适合启程。”
道旁的官差看见他们,急忙过来行礼,许昭看见他们押着个人,脖颈上戴枷,正是裕王爷。
他衣衫散乱,身上脏污,脸上没了从前的威严,表情倒是更平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