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个脆弱的部位,他只得暂时记住这一桩,识相地跟着老板娘的姿势弯下了腰。

“您轻点揪,疼...”

老板娘松开他耳朵,指尖在许昭肩头点了好几下,“眼圈说红就红,你是什么人啊,头牌的身子丫鬟命,还有脸哭!”

“没哭,”许昭搓搓耳朵,那里火辣辣地疼,“我就是容易眼圈红。”

“管你哪里红,”老板娘扔过来一把破扫帚,“在瓦舍红不了就得干活!”

说完,转身扭着腰走了,路上又顺便训斥了几个不认真干活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