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自睡觉去。 反正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心软! 第二天,我起床,洗漱,更衣,然后打开卧室门,发现莫槐正蹲在门口。 他脸色苍白,头发凌乱,顶着浓重的黑眼圈,缓缓抬头看向我。 从昨晚到现在,整整一夜,他竟然一直守在我房间门口没离开过。 我心口一紧,想恶狠狠训斥他,鼻子却忍不住发酸:“疯子。” 莫槐抬起胳膊,轻轻拉住我的手,哑声问:“消气了吗,阿姨?” 那一刻,我由衷感受到,养孩子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 心狠,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