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声音变得清晰。

“我这几件衣裳洗完了,天暗下来,我也冲个凉,这水确实凉快呢!”

“他婶子,去那块石头后,水干净又清凉,我帮你盯着看人。也不怕费家里的井水了。”

时书猛地醒过神,撕扯谢无炽的手臂,说:“有人来了!”

时书不敢大声说,压着嗓子,谢无炽分开唇喘了声气,再湿湿地吻上来。

“!!!”

时书真是急了,拼命在他怀里挣扎,掌心攥着他肩往外推,但人被搂在怀里,谢无炽压的他死死的一点气不留。

时书喘着气还咽他的口水,蹭了下,谢无炽卡着他下颌,吻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片刻,马打了个喷嚏。

那声音也停在不远处:“这是谁的马?有人吗?”

这声音说着,便往另一处去的另一块石头,片刻后听到了水流的潺潺声。

隔着不远的距离,宽敞的大河滩,两个人远远近近地说话:“是啊,今年要能多收成些,拿去换了钱谷,就送我那小的进私塾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