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兄弟。”

说完,时书一个拔腿狂奔,没理谢无炽,身影迅速消失在残阳晚照下的草路尽头。

时书跑得很快,边跑边喊:“我是直男!我是直男!我恨男人!”

终于把那阵别别扭扭的羞耻心和怪异感跑没,时书心情变得坦坦荡荡,眼前看到了驿站的招牌。

一封六百里加急的文书差役,正滚下马来,大声问:“谢御史在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