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结了此事。民妇不答应,我女才十五岁,在牢狱的这些日子,我总想起来她来……”

徐二被押在一旁共同听案,先还一脸不以为意,听到别人的痛苦甚至哈哈大笑,满脸得意,张牙舞爪,不过并没人理会他,他就渐渐不笑了。

谢无炽:“记录在案。你说他诬陷你,可有证据?”

妇女说:“民妇的男人在赵家做工人,包袱里装满了银子,突然被抓住说偷窃,又说是我指使。但民妇知晓他的性情,赵家来贿赂民妇的证据都留着,就在地窖菜园子的大石缸底下,压着他送来的金银字据还有我女被掳走时穿的那件衣裳。”

说到这里,妇人早已泣不成声。

时书心里受到莫大的震动,不知道说什么,谢无炽对照名册:“这赵家,也在不割稻谷的名册中啊。来人,去拿石缸底下的证据,再把那赵少爷提过来!”

这一案暂时揭去,接下来再审别的案件。

时书和人送那妇女回牢狱中,再提出新的犯人,谢无炽一同去了趟刑狱。

时书问:“这牢里,真有那么多的冤案吗?”

谢无炽:“当然,这里是古代。刑侦技术不发达,又是山高皇帝远的地方,人情社会,谁能和当官的有人情?当然是豪绅大户。”

“刚当官都清贫,靠的是豪绅大户的给养,吃人的拿人的,便会包庇。”

时书想到什么:“如果没有你,这群人是不是没有沉冤昭雪的机会了?”

“是。”

“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