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出了一具薄棺,并准许葬在了祖田。”

“徐二与陈家庄,时时有联络,互相送香油钱财,这个徐二就是陈家的打手,但凡有人敢对抗陈家,半夜他就去敲门了。”

“别说在大白岗杀人,谁敢对陈老爷吐口唾沫,徐二能半夜上门,杀了他全家,连鸡和狗都捅死。”

“……”

谢无炽脸色更阴沉:“陈家,陈清。”

黑暗笼罩,天空一声闷雷。

谢无炽转过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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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牢房审问出来,谢无炽似乎难得轻松了一些。

潜安府这闷热不堪的天气,头顶是白燥燥的天色,其中隐藏着闷雷,乌云汇集,一直处于要下雨不下雨的区间。

时书摇着扇子昏昏欲睡,辗转难眠,听到了敲门声。

谢无炽:“睡了?”

时书:“刚睡着一会儿,怎么了。”

“出门吗?”

“………………”

时书一打开门,眼前便是谢无炽的眉眼,一看时间两三点,问:“你要去哪儿?”

谢无炽:“我想去田里看看稻谷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