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帮你了,有点……”

谢无炽:“帮我。”

“……”

时书沉默,伸手解他繁重的衣裳。

门半掩着,谢无炽侧过身,他的手放在时书的手背,细长的手指,成熟的麦色覆住白皙的雪色。时书看见他袒露的平坦小腹,隐约能看见毛发一起一伏,耳中响起动静。

时书忍不住回头,一扇门之隔,倘若有人进来,便能看见时书居然在给另一个人把尿。

“谢无炽,你”时书磨着后牙槽,忍得发酸。

欺人太甚。

太欺负人了。

液体滴在了夜壶当中,片刻,时书终于听到那声音停止,连忙把虎子放回到炕下。等他回头,谢无炽竟然没把裤子拉上去,而是垂着。

谢无炽:“……擦一下,不干净。”

时书:“这时候,你还这么讲究?”

时书只好拿起手帕,擦洗东西的尖端。看得出来小时候就割过,无包裹状态下十分美观。顶部有轻微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