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河鲜,眼下师父刚从河里打捞上了好几箩筐的好鱼,能给你上个全鱼宴,一顿三千文。”
“三千文!太便宜了,不想吃。”时书转头皱起秀眉,一顿饭吃三千块,谁能吃得起。
老板边笑边摇头:“哈哈哈哈哈哈!”
不是不想请谢无炽吃好的,而是小餐馆更有性价比。
时书到了一间二层,还过得去的小酒楼,先进去询问了一条水煮鱼,还有几个小菜,转身往行辕大府过去。门僮见到他极其热情,听说时书要请谢无炽吃饭,立刻进门通报:“二公子稍等!”
片刻后,有人出来,叫林盐:“二公子,我家主人正在城外的军营中,小的这就去通报。”
时书:“军营?行,我在‘张家酒楼’,靠近城门边那个,他要是愿意,就直接来酒楼找我。”
“是是。”这人翻身上马,一径往门外而去。
时书回到张家酒楼,站厨房挑了一条鱼清蒸,鱼头剁椒,鱼骨炖豆腐汤,剩下还有炒春笋,苋菜汤,和一道小鸡炖蘑菇。时书坐在二楼的大堂里,无聊开始等候。
和谢无炽的关系尴尬,接下来还不知道何等场面,时书心里也有点不解。
“叩叩叩”,楼梯发出走动的声音,时书抬头,眼前两三人簇拥着,谢无炽穿着一身闲居的衣裳上了楼,衣服布料款式清贵,袖口绣着纹路,整个人的穿着内敛清白,走到这朴拙小酒楼的座位旁。
“谢无炽,你来了?坐坐坐!”时书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