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慢看。”

谢无炽拿起一本经史书,对着灯光再阅读起来,灯光从他鼻梁映照下来,显得他轮廓清晰,眼眸模糊。

时书闭着半只眼,从手指缝隙去看那一副一副图画……也没想象中污秽。时书眼睛变圆了,坐到谢无炽身旁,两个人共着同一盏灯火。

虽然是大白话,看起来还是吃力,时书嘀咕:“但事先知道他的模样,再看书,就觉得很怪了。”

“小孩子。”

“……说什么呢?”

谢无炽:“正好多看点小说,给你开开蒙。”

看完书放下,到睡觉的时候,时书自觉地爬到床里侧的位置,准备躺下前忍不住问他:“喂,谢无炽,你最近干什么,总这么晚回来?”

“向世子讲经,和他搞好关系。”谢无炽说,“怎么了,一个人待院子里不适应?”

“……也不是,你少管。”

谢无炽:“那查什么岗?”

“哼。”时书把脸朝向另一头,“随口问问而已。你就把我忘了吧,反正我一个人待这有吃有喝,也挺快乐。”

谢无炽捏着书卷,手指莫名一紧:“我没听错,你在撒娇?”

“!!!”时书蓦地从床上爬起来,似乎自己也意识到了,满脸意外,“你说什么?我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