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漆黑的眼珠正看他,面上没什么情绪,鼻梁拓下几片银白的冷光,显然刺激到了他。

时书心里一顿,谢无炽算得上是病人,本来就不能用常人的看法去衡量。

指心很热,薄茧下透出克制的体温,纤毫之间,血液内疾驰的猛兽正被压制。时书一下明白,不要轻易去挑衅他的兽性。

时书连忙咬住饭勺:“饿,吃饭。”

谢无炽回过神,平静地收回了手。如果真成为了谢无炽的伴侣,磨合后,在身体上也要满足他的需求,和他玩几乎是可预期内的事。

谢无炽对性的需求很大,爬床的话,满足他在床笫间的需要,也许更容易达到最终目的吧。

时书忽然想到这个,问:“谢无炽,除了我,还有人知道你的爱好么?”

谢无炽:“我爸妈也知道。”

“然后就没有别人了?”

“嗯,其他人甚至不知道我的性取向,我对人戒备心重,多说多错,和他们说真话不如说谎话有趣,而且这件事被更多人知道不好。”

时书“哦”了一声。谢无炽也认为这样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