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炽道:“要做吗?”
“……”
虽然时书早有预料,但谢无炽你是真零帧起手。时书心中隐约有了预料,还没点头,就被手臂拉进了怀里。
“分手炮啊兄弟?”
谢无炽:“什么分手炮?”
时书:“就是分开前那晚上要睡的一觉。”
谢无炽:“你说大盛府雪夜那天晚上?我们打过几种炮?”
时书:“啊?”
谢无炽嗓音很低:“Break-up fuck,和,hate fuck。”
时书的英语水平倒没有烂到这个程度,猛地伸手捂他嘴:“你别说那个词!”
谢无炽抬了下眉:“哪个?”
时书:“骂人那个。”
谢无炽嗓音低哑:“但那个词不仅仅是骂人的。”
“我知道!”时书炸毛了,脸变得通红,“但是……你说那个词很涩……”
英语是谢无炽的母语之一,有时候他说话带点译制腔,也许一句话要在头脑中翻译几次。
谢无炽:“要听吗?”
时书本来还有点羞耻,被谢无炽抱进怀里,听到他在耳边的呢喃低音,很简单的词汇,听得时书耳心发烫。
时书抬头眼色复杂地看他:“谢无炽你干过那行吧?这么会。”
谢无炽:“不礼貌。”
时书:“啊?”
谢无炽:“我说过,其他人不配碰我,我只对你展示这一面。只脱给你看,让你摸,让你亲过。”
时书耳朵炸毛通红,咬紧下唇,凑近亲了他一口。直到和谢无炽吻在一起。
时书好像被嘬了一口的猫咪,抱着他往门外看了一眼,正好对着一座野坟。抬头,又是神像。只好把目光落回眼前,两手抓着他的肩膀,颤抖着呼吸。
好浓烈,令人喘不过气的雄性气味。时书起初不喜欢,不过,谢无炽的身体一直很温暖,触摸时的手感非常好。
时书熟门熟路地伸手:“你想要什么?”
谢无炽掌着他的手指修长,青筋浮突,好像在把量他的所有物,挚爱的珍宝。时书再看到那双手,心想,谢无炽的手实在太过于情.色了。
时书低头,把脸往他肩膀里藏:“我,我俩现在……好像在演野外……那种片子……”
谢无炽:“这只算是前戏,还有四十分钟。”
时书:“你烧火棍?”
黑暗中一片寂静,月光从地移到了房梁,照出刻在泥土墙壁上的纹路,字迹斑驳,图案漫灭,只能窥见一些勾线和丹青。
两条交叠的身影被拉长,影子投到地面,时书面对面坐在谢无炽的怀里,而他们身下用薄被简单铺开,谢无炽微弯着腰,将时书的身躯全部搂在怀里。
光影之下,谢无炽亲舔他的耳垂。
“喜欢我这样吗?”
时书挨着他的额头,高烧似的耳背通红,说话断断续续:“谢无炽,你小时候吃了什么药?……为什么?我比你差在哪……”
谢无炽吻他唇角:“只要和我亲热,不觉得怎么样都好吗。”
时书:“……真想像你这么自信地活一次,虽然是事实。”
时书只觉得这一切都疯了,在这个扭曲的世界,他埋头袭上谢无炽的喉结,想咬,但喝出一口气,轻轻地吻了吻他。
时书的冷汗冒出:“不,不行……”
谢无炽停下手,抚摸着他的脸轻吻:“不着急,我会让你满意。”
时书再咬他:“膏腴和羊肠,我一个都没带……”
“还需要很长的时间适应,今天已经很好了。”
时书让他抱着,荒郊野寺的深夜,享受这份寂静。谢无炽便轻轻地摸他后背,像是某种趣味。时书在他怀里拧起眉来,表情有些古怪:“谢无炽……你还要这样多久?”
“今晚还很漫长。”
时书俊秀的眉心拧起,似乎没脸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