噜把自己的吃完了,谢无炽吃了半碗,胃口一般:“不吃了。”
“没事,”时书看他的碗,“太热了都吃不下饭,我们先去客栈休息,晚上你饿了我再给你弄点吃的。”
谢无炽:“现在确实吃不下,晚上再说。”
时书接过谢无炽的碗,吃剩下的几筷子面。
他动筷子时,谢无炽垂下眼,视线停在他身上,似乎并没有这个预料。时书捏着筷子挠了挠头:“浪费不太好吧。”
谢无炽不说话,时书说:“我爸虽然嫌弃,但我妈剩下的他还是吃了。”再端起碗,把剩下的汤也喝了,“我要多吃点儿,有力气才能照顾你。”
时书顿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气,安置好他,再给他扇了扇风,便到街上的药店买药去。进了店铺,道:“买些冰片、血竭和樟脑”话音刚落,背后还有个人影,也走了进来。
“老板,买些消暑药。”
“辛滨?”时书回头看见他。
辛滨和他对视,明显松了口气,买完药一起走到门外:“二公子,小的可算等到您了!怎么买这些药?二公子受伤了?”
“我没受伤,”时书示意不远处的面馆,“我哥受了些皮外伤。”
“……”
时书说完后这辈子第一次在一个人脸上看见眼前一黑,天塌了的表情,辛滨猛地追问:“大人怎么来了?!”
时书:“他担心我,一路送了过来。”
辛滨一言不发。历史上最安静的三秒钟。作为谢无炽的护卫,辛滨不仅是天塌了,甚至有点想死:“……大人竟然亲自过来了。”
时书能听懂别的意味:“……嗯,你吃饭了吗?那个面条挺好吃的,我给你叫一碗?今晚我们就在城里休息,明天赶路。”
辛滨更加沉默:“回二公子,刚吃过,但小人没有听清,您说的是:我们?”
时书:“我哥准备一起去。”
辛滨彻底哑火,脑海中浮现出不久以前看到的,他们家大人抱着亲弟弟吻的情热的一幕。令人头皮发麻的沉默后,他道:“二公子先去,小人这就去通知其他人,重新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