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是不去行动。人为自己而活,有几个为百姓而活。”

时书眨了下眼,可无论谢无炽为自己,还是享受追名逐利、征服天下的快感,他正为百姓奔波着,这是事实。

非常人,不能有如此坚定的心志,去执行将天下一统的道路。

时书:“谢无炽,我要是有你的心态,干什么不能成功?”

此番肩负天下人生死,也一定要这等心志,才能承载天命。

时书挠了下头,别说,幸好穿成种田的了,如果真穿成将军摄政王,指不定祸国殃民了。

他们一起吃了饭,暴雨也下得极大,视线中一派白茫茫的水雾,雨帘从屋檐的瓦片沟壑间坠落而下,滴在木板下的排水沟中,水声“哗啦”,时不时见紫色或黄白色的闪电在云层中爆炸。

时书坐屋檐下看雨,谢无炽在一旁看书。

整片暴雨的山岭之中,连不远处的那间荒庙都隐去了,天地之间,只有他和谢无炽。

时书坐了一会儿,到底有些困了,心想睡个午觉。等他回到厢房午睡,谢无炽也进了门来,陪着他睡觉。

时书闭着眼,半梦半醒之中,察觉到身旁有人上了床。

时书模模糊糊知道是谁,等反应过来时,唇已经被堵住,舌尖探入与他纠缠。气味钻入鼻尖,时书睁开眼勉强看了一眼,明白是谢无炽,并未多加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