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时书见识过谢无炽生病,一焦虑就想做.爱。时书纠结:“这,这不太好吧……几天了?你已经焦虑几天了?从我们来的那天开始?”

谢无炽:“爱也让我焦虑。”

“……”时书嘀咕,“谢无炽,你……”

时书不知道该说什么,伸手抚摸他的脸。谢无炽眉头蹙着,似乎轻轻在他掌心蹭了一下。

时书的心一下很软,这是什么感觉,他耳朵都红了,捧着他的脸。

灵魂好像在撕裂,怕辛滨看见,又想安慰他。一番良心苦痛的折磨,时书道:“我们换个地方吧?”

谢无炽还没说话,时书就否认:“不能去床上,你这一天天的,谁也不行。”

时书看到一旁做饭的小灶棚,道:“你过来。”

时书顺手将肉炖上,药也熬上,坐在小小的雨棚下:“你太聪明了,所以得的都是心病。”

谢无炽坐在他身旁,并不答话。时书虽然不是特别了解他的过往,但谢无炽这个人医学意义上的心理不太健康,他一直很清楚。

耐烧的木头,火焰彤彤,身上也暖和了些。

时书另一只手牵着他,和他十指紧扣:“你梦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