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好荒谬的感觉。时书看他的衣袍下的凌乱,再看滴水檐和郎朗白日,这到底是什么感觉?这是黄文吗?老天爷。

时书:“谢无炽,你跟我说实话,你其实不是人,是狐狸精变的吧?”

谢无炽:“我以为,你会完全接受我。”

“接受你有什么难的。”时书故作释然地笑了笑,“其实也没事,不就是喜欢对我露,你看你在外人面也没露,这算什么?也不算什么。”

时书的心情非常复杂,因为谢无炽实际上是个非常帅气的男性,稍微解开衣衫,露出胸前的肌肉,腰下也是衣衫不整。

时书擦了下汗,这辈子第一次谈就谈个这样的,真是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时书想看但也不太好意思看,俊秀白净的脸端着,正义地炖肉煮药,目不斜视。

“可以看,”谢无炽道,“你还没仔细看过颜色和尺寸。”

“……”

“……”

时书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