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顿了顿,受不了了,这含情脉脉马上要亲嘴上床的气氛。
不想谈恋爱啊!
这是热恋期吗?
服了,那种听他说一句脑子里全在胡思乱想的感觉出现了。
这嘴叭叭说什么呢?想亲。
时书又开始忙了:“衣服还没洗。”
他刚走了没两步,手腕被滚烫的手拽住,脚步顿时踉跄,“咔”整个人被压在了墙壁上。
空气中弥漫着雨后的水腥味,房间内有些潮湿,门窗都关紧了。时书觉得,此时和谢无炽被关在一个类似无底洞的地方。
他和谢无炽被困在洞里,谢无炽身上还恰好中了椿药,只有自己能解毒。时书后背一下靠着墙,吻落下来,衣衫被他解开。
吻从唇齿转移到白秀的颈,再往下。
时书抓着他的头发,黑夜里被他舔的耳垂发红,弯下清瘦的脊背不得,只好拽着谢无炽的衣领。
黑夜是一张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