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窗也紧闭着,不让蚊子进来。
时书坐在床铺旁,隐约有了预感:今天谢无炽生日,今晚……
时书才洗了个澡小腿就被蚊子咬了,有个红肿的包。
时书刚想把药水放回桌上,没想到“哐当”一声,把蜡烛打翻了。
“哎?灯怎么熄了。”时书起身想点油灯,门口,出现了一道漆黑的影子。
时书知道是谢无炽,静下来,眼皮跳了一下。
后背便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抱住。时书听到窗户外的蝉鸣蛙叫声。隔着纤薄的衣衫,那只手抚摸着他,指尖从下颌到腰腹。
时书心跳一下加快了,因为在黑暗中,羞耻心好受了一些。漆黑一片,所以肆无忌惮。
最后,发烫的手伸到衣衫低下,揉捏着他的耳颈,轻轻拨弄。时书小腿发软,抓住他的手腕,刚脱力地想说话时,整件单薄的小衫都被掀了起来。
谢无炽揉着他的皮肤,时书脊背被迫弯起,浑身发着抖:“啊……”
其实不是第一次,被玩过好几次了,轻而易举让他浑身发热。时书指甲抓着他的手背,身体忽然腾空,整个人被抱了起来,转瞬之间,裤子便被脱了个干干净净,一阵清凉。
时书被把尿似的抱着,分开双腿,靠在结实的后背上,顷刻之间坐到了床铺上。
被褥让小腿给踢开,抚摸着他胸口的手往前移,将锁骨摩挲得通红,再把玩他白皙俊秀的下颌。
时书抬头,唇被吻住,窒息般地被谢无炽深吻时,脖颈也被他的另一只手揉搓,剧烈的刺激让时书额头冒着热汗,满脸绯红,脚趾绷紧蹬着被角。
“啊……嗯啊……”时书在他怀里挣扎。
谢无炽加深这个吻,固定他的头颅:“你是我的礼物?”
时书喉结被他轻轻抚摸,没有否认:“谢无炽……”
-……
……
……
时书被抱了起身,像只小猫一样,眼睛在黑夜中圆溜溜黑漆漆的。
他手脚酸软无力,看到谢无炽用开水壶烧了热水,端到房间里来。
“……”时书眨了下眼,见他背影,总是想起刚来相南寺的夜晚,谢无炽海青僧衣端正,低眉时法相尊严,给他拿馒头时的景象。
不过,和他刚才在床笫上的行为,截然不同。
时书目光跟着他转,一不小心,盯着谢无炽的后背:“谢无炽,你背肌和人鱼线怎么练的?”
谢无炽:“又练上了。”
时书:“我不是想雄竞,我只是在想,你力气也太大了。被你一压着,我就什么都做不了。”
谢无炽:“想练?但是早晨不想起床?”
时书:“……”
“但是现在,我都起不了床了。”
时书实话实说,坐在床沿,谢无炽拧着温热的帕子过来。油灯下,时书这健康修长的身躯上,布满了被他蹂.躏过的伤痕。
谢无炽给他擦脸,擦洗肩颈,时书和他一对上目光,立刻点火似的转开。
但下一秒,被扳正下颌:“害羞吗?”
时书和他目光对视,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连忙把头低下去。听到谢无炽道:“我们已经彻底拥有了,你拥有我,我拥有你。”
这种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感觉。
时书有点羞耻,但羞了会儿:“……哼。”
系统的事算彻底结局了吗?
从今以后,是不是就安安心心,和谢无炽,子涵、来福,一直住在这里了?
等离开旻区,就能见到他们了。
如果未来的某一天,谢无炽成为了天下共主,又会怎么样呢?
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对这个系统发起挑战了?
从现在开始,就决定不再回家了吗?
时书让谢无炽清洗着手指,总觉得,等到未来某一天,事情也许还有转变。
可是,不论如何,时书到了旻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