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居然杀了人?”时书后背发凉。
“嗯。然而相南寺有一批真正潜心佛法的高僧,度牒被以上有钱人家买去,这些僧人批不了度牒,便成不了官府保护的和尚,只能日日在相南寺服劳役,几十年或许才能剃度。”
谢无炽:“你还觉得,这相南寺是横遭祸患?”
时书语塞,从没想到自己眼前看到的,其实并不是事情的表面。
谢无炽往旁边让了让,道:“坐不坐?”
时书:“不和你坐,我能看。”
另一头,时书被吸引了目光,住持显然知道利害,淫盗杀人都能化小,唯独围攻世子,此事绝不可小:“谁告诉你们朝廷要收回度牒,逐你们出寺?又是谁在煽动,让你们闯了上来!”
那一群人,似乎知道害怕了,左右纷纷张望:“只是听到有人说,我们就来了。”
“我是听慈恩说的。”
“我是听六戒说的……”
“我看大家都愤怒起来了,也就跟随其后!”
一团乱麻,没人能搞清最开始由谁释放了冲突的信号,酿成大错。现在,众人齐齐怔愣在原地,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