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履的门童护送, 私人电梯, 一行人点头微笑引路, 对谢无炽引人进入毫不询问, 规矩沉默。
酒店透明落地窗地理开阔, 视野极佳, 套房内整洁如新, 散发着淡淡的调香气味。时书正在看楼下的风景, 从这个酒店, 可以看到整座城市最纸醉金迷的风景, 远处的方形尖顶直指云端。
时书回头, 谢无炽手里拿着新送来的安全套, 道: “到床上去。”
房间内开着暖光灯, 时书没想到回趟家的结果, 竟然还是和谢无炽开房。
时书被放在床上, 灯光柔软温暖, 谢无炽脱了衣服, 身上的皮肤热的像绸缎一样, 时书抱着他,慢慢感受到他的热度传递到自己身上。
酒店的调香师时薪数万, 空气中一直弥漫着淡淡的催.情气味, 时书额头滑落下汗水, 雪白的床单早被踢到脚边, 床垫以一种快频率起伏着。
“啊……”时书在他后背挠出几道血痕。
下午几个小时, 时书一直和谢无炽在床上, 试了很多爱的方式。
时书喘着气, 趴在床上, 谢无炽的声音在耳后, 喑哑: “和我在床上, 不比你说的青少年项目好玩?”
时书: “谢无炽你……”
时书说不出话, 被他紧紧从背后抱着, 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