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师……”

“睡不着的话, 可以到楼下蹲着。”

“……”

没有镜头时, 谢无炽的语气和脸色连一丝亲切感也没有, 说完, 拿着衣服去了洗衣间。

几个人终于回了卧室, 一看手机, 已经凌晨三点多。

被子里柔软舒适, 时书这一觉睡得很香, 等他终于睁开眼, 听到一阵说话的声音。

这个声音时书在媒体上听到过很多次, 很装, 很装, 一耳朵就能听出是谁。时书困惑地睁开眼,心想谁在大早上刷视频, 一抬头, 谢无炽穿着一身雪白的衬衫, 身影的裁剪十分挺拔, 正靠在窗边用外语打电话。

“…”

大早上做噩梦。

时书闭了闭眼, 再睁开。

谢无炽并没消失, 目光反而转向他。

时书心脏开始狂跳, 他闻到满屋的信息素气味, 窗外的帘子正被风吹拂, 往外透着新鲜空气。时书赶在骂“你在我房间干什么? !”前, 认清了这是谢无炽的房间。

时书浑身发抖, 想爬起身, 但一股酸痛让他跌倒在被褥中。

“Досвязипозже.”谢无炽挂上电话, 走来, “可以多休息会儿, 今早上没有计划。”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 时书耳朵瞬间通红, 撑着床铺起身。他穿着谢无炽的睡衣, 想脱掉, 手又停下。往门外走。

时书急匆匆拧门时, 听到背后的声音: “时书。”

时书拧开门, 往外走。

“你叫这个名字。”

时书连忙走出房间, 回到自己卧室, 把衣服都换了下来, 扔在脏衣篓里。等脑子里的高热降下来后, 才听到自己一直在说: “怎么回事……为什么又睡了?”

时书死死反锁上门, 连忙检查镜子里的后颈: “又咬我。”

又被标记了。

这是第二次。

时书白净的指尖抚着伤口, 满脸惊讶, 脑海中有关昨夜的记忆, 只记得自己坐在他腿上亲他的喉结, 亲他胸前的锁骨, 求他标记自己。

“曹! ”

时书伸手抓了把毛茸茸柔软的头发。一上午, 连忙搜索摘除标记的医院。但医院只能做AO的摘除手术, 只有特殊部门, 能够进行 Enigma的标记摘除手术。并且, 需要层层汇报和申请。

时书在房间里躺了几个小时心情才恢复平静, 直到再被敲门, 收到医疗组的关照。关照之后, 请去用午餐, 节目组喜欢在吃饭时搞一些聊天和语谈。

时书换好衣服, 开门出去。几个舍友嘉宾正在闲聊, 看到他, 笑了笑: “时老师, 要不多休息休息? 中午可以不用去。”

时书从他们的眼神得知, 一切都知情了。

时书缓缓闭上眼, 下了楼梯。身体的酸痛感减轻了许多, 如果被标记, Enigma的信息素在许多方面有疗愈作用。

时书去找那位电竞选手, 找自己的混子搭档。

但是, 时书脚步一顿, 突然看到一位非常漂亮的女性 Omega,女神级别的, 正笑吟吟和选手说话, 似乎对他有点兴趣。

时书试着喊: “兄弟? ”

选手摆了摆手: “呃, 我和她坐一块儿, 下午陪她打游戏, 不陪你了。”

时书: “啊? ”

“……”时书看着他俩走远。

时书转过头, 别墅的门厅前, 谢无炽站着目睹了全程, 漆黑的眉抬了一下, 没什么情绪地转过脸去。

时书坐着吃饭, 后颈贴了个创可贴, 被浅色的牛仔外套遮挡住。时书坐着吃饭, 便听到主持人又在找各种话题问谢无炽, 试图让他多说话, 以多录制镜头、提高热度。

“谢老师, 您对性和爱的观念是什么呢? 能跟我们分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