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隔着数十米, 从窗台飘散进来的信息素, 再次唤醒了血液里的恶魔。时书心脏开始悸动, 狂跳, 白净的手指颤抖着放到了门把手上。

时书的理智在燃烧, 顷刻之间便被爬上来的情欲所替代, “啪嗒”一声, 门被拧开。

一步之遥, 时书盯着他, 皮质鞋履往前走了一步, 低头观察时书的脸: “我觉得, 你应该需要我。”

铺天盖地的 Enigma的气息,包裹上来。时书牙齿打战, 下一秒, 被一只手扶着腰,托着屁股抱了起来, 关上门。

时书被他抱到沙发上,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被贴唇轻轻地吻了吻。再然后,没有太多前戏,被他深入身.体内,一下塞得非常满。

时书被他扣着后脑, 唇舌纠缠, 一直坐在沙发上, 和他接吻。因为信息素的缘故, 时书一直非常饥渴, 发烫的手捧着俊秀白皙的脸, 吻了又吻。

时书仅存不多的理性提醒自己, 谢无炽只是个陌生人, 但又好像在做梦, 梦里非常非常想哭地说: “我很热……你多碰碰我……”

信息素契合度像一把无形的锁链, 将命运的两头扣在一起。

那个夏季白天的意外事故, 和当前的雨夜, 暴乱从未停歇。

时书一直被捏着下颌深吻, 薄茧将他皮肤摩得发红, 谢无炽昂贵的西装被拽的乱七八糟, 领带也被拽开, 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时书手指拽着他冰冷的西装面料, 被扶着腰, 坐在他的刺青上, 被劈开似的深吮着。时书被他扣着头发深吻, 舔着舌尖, 一丝一毫也不分开, 气氛粘稠至极。

也许是打过抑制剂的原因, 时书似乎比上次更清醒一些, 他和谢无炽可以算是陌生人, 但却比情投意合的情人都合拍。

时书被他吻得眼热, 承受着他滚热的释放时, 后脑被固定住, 牙齿重新咬上了他后颈的伤口处,尖锐犬齿刺入, 注入用以标记和占有的信息素。

时书疼得蜷缩起来, 被捧着脸吻了吻白皙的鼻尖, 听到他的嘶哑声音: “别怕, 我属于你了。”

……

也许是某种电子设备的静噪音。

时书意识已经清醒, 但他仍坐在谢无炽的怀里, 和他深吻, 身体的部位缠绵地联结, 并且沉溺于这种感觉。

时书费解: “不是, 你是谁啊……”

谢无炽手扣着他的脸, 看了一眼, 再吻了上来, 极致的亲密, 吻得时书说不出话, 两个人的气息交织。

虽然发生过一场意外, 但时书并没有真的认识他, 上节目话也只和他说了几句, 到今晚为止, 两个人的交流都极少, 但时书却毫无异样地含着他的, 一直在吸, 这种感觉让时书非常陌生。

时书被这热度硌坏了, 一直被他扶着腰, 缱绻亲吻。

时书视线一和他碰上, 立刻就像催情似的, 被他吻得更重, 进得更凶。

时书全身上下都没了力气, 只能伏在他怀里。

……

清晨, 窗外的雨停了。

时书先一步醒过来, 身旁的床上睡着一个年轻英俊的珍稀性别 Enigma。谢无炽躺在枕头里, 睡得很熟, 鼻梁到下颌的线条, 像雕塑一样的利落明晰。

Enigma昂贵的西装被弄得又脏又乱, 躺在灰色柔软的被子里, 没穿衣服, 眼皮生的非常冷淡,一张开眼就是傲慢和蔑视一切的目光。

时书看了半晌: “……”

谢无炽睁开眼, 时书正准备下床: “我给你找两件衣服穿。”

但他手腕被拽住, 顷刻之间, 便被迫再次躺在被褥当中, 时书被捧着脸, 吻袭上来时, 也被硬力压着膝盖分.开.了修长的腿。

下一秒, 时书眉头一蹙, 手指抓紧被褥。

被迫咬紧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