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事干。”

谢无炽手挟着茶杯,闭上眼呼吸了一下,起身:“一起。走之前,拿布帛把口鼻掩上。”

时书站在原地,谢无炽从包袱取出先前买的布纱,上来一层一层绕在了时书的口鼻,缠绕之后,黑眸才一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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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走到前院,但见烛火幽暗,不仅仅是担架上,院子和走廊下也躺着病人,用纱布一圈一圈缠住头颅,或者是吊着半条腿,还有直挺挺躺地上的。

官兵来回走动,见人死了便拖出去,大夫在开药,衙役在搬药切药熬药,十分忙碌仓促。

门口,有人等着抬一副担架,时书上前:“兄弟,我来帮忙。”

“行,来吧。”

时书:“嘿!”

刚一发力,双臂都在颤抖。对面的兄弟笑了:“小弟,死人可是很沉的,没点力气还真抬不动。”

“……”时书看到布帛下苍白的脚,“尸体都抬到哪儿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