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水边走边洒,将整座舒康府都走一遍,驱逐瘴疠鬼毒。你也懂,这种情况下,大家不得不相信鬼神了。”

谢无炽:“呵。”

时书:“你呵什么?”

谢无炽视线从他身上舔过:“你扮花童合适,很漂亮。”

“但拜神,没有用。”

时书回到屋檐下切药材,说:“谁知道有没有用了,求神也是一种上进,没有希望的时候,神明是唯一的希望。”

时书的手指让纱布裹着,指尖,渗透出了斑斑的红锈。谢无炽盯着他的指尖,嗓子哑:“切药,切到手指了?”

“不是,铡刀太磨手,磨破皮流血了。英勇的证明。”

谢无炽垂眼,安静了片刻。

药草旁放着花冠,时书上街巡游过两次了,得空取来戴到头顶:“给你看看,花冠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