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有毒的烟雾往城里飘,舆图司的人和我商量看个新地方挖。晚点还要去看。”

时书忍不住:“你是铁打的?”

纵然平日,时书见谢无炽已是十分卷,早起晚睡勤奋勉励,精力十分旺盛,好像永远不会疲倦。但近日的事还是超出了负荷,要应对衙门磨牙的公事,整座城池四处奔波,先前挖井人数不够还要动手挖井。

谢无炽身上运筹帷幄的文人墨香减弱,取而代之是冷冽的烟尘血腥气。

“事情多,不得不做。”

时书扶他躺倒在床上,手不觉碰到他的手背,烫得灼人。纵然平日谢无炽体温偏高,这份烫也有些异样。

时书伸手在他额头摸了一把:“谢无炽,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我觉得你不太对劲。”

谢无炽闭着眼,嗓音哑:“你也觉得不对?”

时书心里顿了一下:“身上哪里不舒服?”

谢无炽忽然开始笑,俊朗眉眼笑得鬼气森森,很少这样笑:“我哪里都不舒服。”

……好奇怪,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