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一刻钟不敢移开:“免疫系统杀疯了?”

谢无炽俊朗额头仍是一派英挺沉敛,额头佩带着纱端。六天几乎不吃不喝,只进了几粒水米,眉毛让汗水黏在一起,下颚的线条更加骨感清晰。

他被时书用一根棉衣搓出的绳子绑在柴房梁柱,谢无炽手脚不老实,烧糊涂了乱来索吻,但茯苓也在这,时书便用布条将谢无炽的左手绑住,以免被谢无炽控制。

“怎么迟迟不好?”

时书鼻尖凑近,盯着近在咫尺苍白的脸,“谢无炽,刚离开流水庵我说过,我们死也死在一起,不背叛誓言。你想让我怎么办?”

“你想让我和你一起死吗?”

黯淡的月光在谢无炽的眉弓染着阴影,时书第一次凑这么近,在时间流逝中看他。

“这么过分,你睡,让我一个人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