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狠狠地扑过去,坐在谢一念身上。谢一念推了他一把,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范逸跟上去,两人又扭打起来。谢一念翻过身想站起来,被他一下子压住。范逸用力拽起那条项链,把谢一念的脖子一勒。
谢一念跪在地上,仰着头,正要说话,后’穴就又被他插了进来。
这次范逸很省力,往前一挺,便又开始了一轮鞭挞。谢一念的身体仍旧十分顺滑。阴`茎进入,推开本来闭合的内壁。那种恰到好处的阻力和吸力、温热和湿润让他发狂,入坠梦中。于是那只叫嫉妒的瘟疫就更加滋生。他无能为力,此刻除了更狠地占有他,别无他法。
谢一念跪在地上,又像狗一样被他操了半个多小时。脖子上勒出了一条深红的印子。
事毕,两人都已经精疲力竭。范逸穿好裤子,想给谢一念抱起来穿衣服,被他一把推开。
都说跟炮友滚完床单会有种空虚感,谢一念此刻涌出来的是一种委屈,委屈得他都要哭出来了。范逸抱他的时候他怕他看见,推了一把,背过身穿好衣服。范逸好像说了句要送他回家,他没听清楚就跑了出来。
出了门吹过来一阵冷风,谢一念眼睛一阵发酸。他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傻’逼”。他这辈子没有像今天这样看不起自己。又不是大姑娘,你爽我也爽的事为什么要委屈。
他简直要恨透自己了。
第32章
谢一念心里的那根弦,被门外的这个声音轻轻拨动了,随后就起了涟漪,晃晃悠悠、模模糊糊。整个世界都对不上焦了。他试着转动把手,很沉。他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将它转动起来。在门闩刚刚打开的边缘,他又迟疑了,手上松了力,门却已经被范逸顶开了。
范逸进来,背靠着门,穿着衬衣西裤。谢一念却只系了一件浴袍,头上的水还没有擦干。范逸低头吻他,他后退了一步,被范逸扣着后脑又拉回来。
谢一念脑子里突然闪出张希第一次亲他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姿势,只不过动作比范逸轻,同样穿着一件白衬衣。
范逸换了个位置,把他压到门上,刚想用力,却被他推开了。
“我们……不能,不能这样。”
谢一念声音很小,一句话说得支离破碎。
范逸很想笑,忍住了,把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你自己给我开了门,然后跟我说这个?”
谢一念听出了他话里的笑意,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可笑了,既可笑、又可恨。
范逸盯着他的眼睛问:“喜欢他?”
见谢一念闭上了眼不说话,范逸把手伸进他的浴袍里,搂住了他的腰。手上的触感像丝绸一样的滑,腰上的曲线和范逸的手臂贴合得十分完美。
“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