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是冰的啊呜呜…”

简直是无理取闹。

陆鹤璋颈窝一圈儿被蹭得湿得彻底,一滴汗水顺着流畅的下颚落到凸起的喉结处。

声音像一层纱纸。

“覃宝熙,不准抱着床撒娇。”

小姑娘被按着屁股拖回来,远离慰藉的冷源,她细白的手指抠着床沿最后一点。

连滚带爬。

先前有多眼巴巴地黏,如今就有多避之不及。

陆鹤璋盯着她蓄着汗的鼻尖,那里急促翕动、颈后一枚倔强的小骨头软趴趴地钻进去。

喂下去的片剂奏效,她开始发汗、蜷缩着的那一小片床单湿出印子。

足踝已经蹭到地,耷拉着眼装可怜。

“我凉一凉就好…不要去医院…”

“也不要 ???????? ???????? : ?? ?? ?? . ?? ?? ?? ?? . ?? ?? ?? 捂被子…要给捂死了呀…”

湎于生病的疲惫,让覃宝熙拿捏腔调更逼真三分。

她紧紧闭着眼,察觉到后腰被固定,腰窝被陆鹤璋的指腹轻轻摩挲。

极淡地盘伏。

她忍住要抖的痒意,脸色绷得紧。

良久,身侧凹下一重的区域重又弹回来。

陆鹤璋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

在覃宝熙注意不到的角落,男人的目光依旧落回房内

湿淋淋的小狗抹了一把汗涔涔的毛,笨拙地在床上滚了一圈儿。

和在他面前不一样,哼哼唧唧地骂。

“我焯!烧得胸都疼捏!”

她含含糊糊地,自己揉了两下。

*

陆鹤璋折返,不过是十分钟之后的事。

那时的覃宝熙已经从床头滚到床尾巴,脸朝下、生无可恋地磕着。

陆鹤璋沉默着将她翻过来

底下一只蔫蔫儿的,刚不情愿地“唔”了一声,黏湿的额间就被覆丢了块拧干的小毛巾。

她欢天喜地地蹭,不再吝啬地闭着眼,满足地拎着小毛巾一角、去冰烫红的颊。

陆鹤璋不动声色地凑近。

依旧赤裸、宽阔的脊背抓痕明显。

覃宝熙有些迟钝地察觉出异常

除了干她,他少有的浪荡。

以古板的姿态,衬衣扣子都恨不得系到最顶上一颗。

她有些狐疑地眯着眼。

凛冽干净的气息,雨后松针般的清冷。

陆鹤璋的目光是最锋利的裁纸刀,薄薄地掀起眼皮,声线压沉。

“要不要,摸摸?”

覃宝熙满脸受惊,颤抖着伸出一根手指,摇一摇。

“你得等我好了…现在做要狗命的…”

话未说完,陆鹤璋已经掐住了那作乱的一根,碾在了自己赤裸、薄紧的肌肉上。

刚冲过冷水澡,触感冰凉。

“以为我要做什么?”他低低地笑她。

“都烧成这样了,还要卖骚么?”

太粗暴了。

覃宝熙被骂得眼晕晕,呜呜叫着,双臂、双腿攀在了男人身上。

几乎要缩着小屁股往上爬了。

“嗷!叔叔你现在好冰哦!”

她兴奋地亲了一口陆鹤璋的胸肌,响亮的一声“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