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一僵,只觉得额角的手像是一缕清风,柔缓地钻入他混杂的脑海中,额头无端舒适了许多。

可很快他便反应过来。

这个女人不过在给他施糖衣炮弹而已,好稳固自己的地位。

季岫白半眯双眸,将她的手拿下:“好了,不要再给我揉了,你的手有伤,更要好好休息。”

时窈眼眸一亮:“你关心我啊?”

季岫白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