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自己。

那个时候她生了病,宋屿背着她走了好几个小时的山路脚都磨出了血,可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有说过,还是后来她才发现的。他总是默默做一些让她想哭的事,可偏偏又不告诉她。

江素吸了吸鼻子,把脸埋在他脖子里,搂着他的手也紧了几分,两人贴的极近,夏天的衣服又薄,就连对方的体温都能明显的感受到。

三十楼是很长很长的一段距离,他一步步走的稳稳当当,虽然额头冒了汗气息却还算均匀,刻意忽略着身后柔软的触感。

她软糯糯地问:“你累不累呀,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低笑两声,他背着她往上颠了颠:“还早着呢,这算得了什么。”

她的呼吸轻轻柔柔,喷在他脖子上有些痒,宋屿不自在地转了转头,躲过她的呼吸。

到了三十楼的时候花费了半个多小时,他已经出了不少汗,整件衣服都被浸湿了大半,微微喘着粗气把江素从背上放下来。

她的脚刚落地,走廊的灯‘啪’地一声亮了起来。

宋屿:“……”

她差点笑出声,用指纹开了门:“你先进来,我给你倒杯水。”

虽然算不上很累,可好歹是夏天,他背着她走了三十层楼梯早就热得快要爆炸了,点了点头跟着她进了屋。

江素给他拿了一瓶冰水,他拧开瓶盖仰着头几秒钟就见了底,凸起的喉结规律地上下滑动,再加上他被汗湿的头发,看起来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

她想了片刻咬咬唇,小声说:“其实,我刚刚说的是认真的。”

“什么?”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喘着气把喝完的矿泉水瓶随手捏扁。

“我说……”她垂下头,滚烫话在舌尖转了转到底还是咬牙说出了口,“我说,不走也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