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复杂,他沉沉望着面前的女人,缓缓启唇:“那该感谢年少的你,可惜,你不是她。”

一句话,让宋诗音整个人彻底打蒙。

她不明白,却也无从问起。

黎君越已经透出不耐烦来,他端正身形,告诉宋诗音:“总之,如今我与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今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各走一方,再无干系。”

“那我呢?”宋诗音脸色阴沉望过来,几乎是咬牙切齿,“你把我的人生搞得天翻地覆,如今却要劝我接受,黎君越,你莫要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