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没说完,他人已经走了,只留下了一声关门声。

回来的时候,迟孟还没吃完饭,看着他全身湿透,狼狈地站在她面前,买的药膏被他掩在外套下藏的好,没被雨水淋湿。

“先跟你抹药。”迟孟还没回过神来,他就握起了她的手,他的冰冰凉凉的,药膏挤在他指腹上,轻轻地覆上了手背上的水泡。

“你是傻子?腿都骨折了外面还下着暴雨,出去买药膏,你可真有意思。”

她都能想象他柱着拐杖,行动不便地为她买药的那副傻样儿。

这一刻,她撞上了他炽热真挚的眼神,“我就是傻,什么都比不上你,你多好呀,看见你伤了,我心都要碎了,淋点雨怎么了,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动。”迟孟不理解的问,“你不是找了新欢?怎么还对我这么上心。”

他腿骨折了不方便蹲下,就坐在地上为她抹着药,衣尾的雨水滴在了地上,打湿了地饭,“哪有什么新欢,我只爱你。”

为了证实心中的猜想,她说:“楚燕都为你把衬衣敞开了,你俩不就是好上了?”

“宝宝,你是不是吃醋了。”他歪着头,眸光清澈,还露着笑。

她气不过地吼了他一句,“滚啊,谁吃醋啊。”

他将药抹好,似是撒娇的感觉,“又让我滚,一天滚来滚去的,我是小皮球嘛。”

迟孟沉默不语,白了他一眼。

他后面还跟她解释,其实她不想听的,但他不肯放弃就是要跟她解释清楚,她不听也得听。

他说他跟楚燕只是同学关系,她衬衣里面穿了件保守的背心,所以他还说他的眼睛很干净,没看见什么露骨的身体部位,还很不着调的调戏了她几句,说的都是些淫秽之词。

半夜三更,迟孟已经睡着了,李睿楚燕发来一条短信,李睿点开看,[人跑了,他妈的瘸了一只腿还能跑怎么快]

[关我什么事,你让我往他瓶里下药,我可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