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家主受些罪,也是应当的。”
无敌听了此话,和无心喝了一回酒:“好兄弟,可算说到点子上了,我就是瞧出了,才狠心离了他。并非你二哥我小气,但凡事有个度,别说我一条命不够折腾,还不知道是谁害了谁!”
无心听罢,微微一笑:“可不是,二哥是个明白人,又何必回来呢?”说罢,起身就要走。
无敌说了这些话,还未切入正题,叫住无心道:“三弟,你往哪里去?”
无心回转身:“夜深了,明日还有第二场比试,我回庄家歇息,二哥也早些安歇。”
“还比试什么?就是我了――你带我去见大哥,我与他重归于好,自不会再伤了他!”
无心似有些踌躇,欲言又止,最终道:“太迟了,二哥,你见不到大哥了。”
“怎的,他当真不分青红皂白,以为我和侯爷好了,不愿见我?”
无心叹道:“这倒不是,大哥已经死了――二哥你不必瞪我,大哥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