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坐下,却不肯将他纳入,就这么用湿热的腿心压着他,贴在小腹上碾动。

“求我。”

直到铃口的清液在小腹上滴落一滩,她才以指尖裹挟,送到孟司寻唇边,撬开他的嘴。

“求我。”

她是他的欲望之神,是他的淫邪之魔,他根本无力抵抗,只能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