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拉起他的右手打量,线还没有拆,三条鱼骨疤将畸形的手连接在一起。

同样是残疾,廉钰却不像孟司寻,他从不遮掩自己的伤口。

“看什么?”廉钰自嘲地笑了笑,“这么难看,不怕看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