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呕吐,伊卡洛斯在他这里缺衣少食。所以即使把他玩成这样也吐不出来什么东西,自然也就不会弄脏他那昂贵的地毯。
但有时候普利莫也会感到有些遗憾,有翼人的声音算得上好听。毕竟本来就是能说会道的鸟,他刚来到这里的时候音色比较清透,听上去就知道应该还只是一只青年的鸟,来久了被蹉跎了锐气,嗓音也跟着低沉起来,却仍然是好听的,尤其是他惨叫的时候。他的嗓子里面也足够湿软,他也能想象到捅进去应该是多舒服的感受,可惜他特别喜欢咬人。
只是放手指进去他都敢把人咬出血了,普利莫毫不怀疑他也会咬断自己的阴茎。他倒是也想过要不要干脆把他的牙全都拔了。但他还是比较在乎奴隶的长相的,他没必要非为了一张嘴就废了一个好用的奴隶。
但是如果是这样玩的话,那就比较安全了。
普利莫把胶质的假阴茎捅进伊卡洛斯的嘴里,又按着他的后脑迫使他吃下去。
这玩意本应该塞进他的屁股里,但是伊卡洛斯今天又一次和他顶嘴,实在是让人不快。即使被掌掴了几下他还是那副随你处置的死样子,他便心生一计,把它塞进了有翼人的喉咙。这尺寸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太大了,普利莫的动作又格外粗鲁,他看着很不好受。那东西的质地比较柔软,能顺着他口腔的形状一路塞进里面。伊卡洛斯想要逃开,普利莫便抓着他后脑的头发往前摁。
喉咙挤压着假阴茎,他的本能让他想要将异物彻底地排出,可惜事与愿违,普利莫只是微微把玩具抽出去了一截,给了他几秒让他不至于真的憋死,下一秒又毫不留情地捅了回去。
伊卡洛斯发出一声闷哼,因为干呕的反应而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普利莫见状心情格外的好,摸了摸他滚烫的脸颊。那上面还有些微红,都是被他打出来的印子。不过他的下手并不重,对挨打挨习惯了的伊卡洛斯来说都不算什么。
“真乖,”他眯起眼,心情很好地赞叹着,像是在夸一只狗,“你可以吃更多的,对吗?”
他把玩具推到只剩一个底座,即使伸进去的不是他的阴茎,他也能感觉到伊卡洛斯喉咙的痉挛,这个有翼人甚至整个人都有些微微发抖了。可是普利莫没有丝毫的怜悯,把他的嘴也当成一个上好的飞机杯,毫不留情地用道具操他的嘴。伊卡洛斯发出凌乱的呼吸,有时候声音会被抽插的节奏给冲散,普利莫看有翼人差不多已经到了极限。于是按动了玩具底座的一个小小机关,里面模拟成精液的液体就全都射进了他的喉咙里,可以清晰地看见喉咙吞咽的模样,他被迫将那些东西咽下去了。
当普利莫松开手,终于将玩具从他嘴里抽出来的时候,伊卡洛斯已经满脸都是泪水,脸色也因为掌掴和窒息的双重因素变得通红,嘴巴也合不拢,只能捂着自己的喉咙大声咳嗽。那些积攒不住的口水和刚刚射进去的白色液体都不可控制地顺着他的嘴角滑落,滴在大厅的地板上。
普利莫看上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缓缓的蹲下身和他平视,用手抬起了他的下巴,“我就喜欢看你狼狈的样子。”
伊卡洛斯喘匀了气,随即抬起头,一口咬上他的手指,然后果不其然被赏了一个耳光。他被普利莫踹翻在地,然后踩着腿根被迫分开双腿,赤裸的下身和腿间的伤痕一览无遗。他的大腿和臀部还留存着前天被藤条抽打留下的痕迹,虽然已经淡到只剩浅浅的红痕了。他已经忘了为什么要打这个奴隶,反正这家伙三天两头欠打。
但他记得他大腿根的刀伤和烫痕。他给伊卡洛斯灌了春药,却又限制他的高潮。一旦被他发现射精就会在腿根划上一刀,他期待着这个奴隶会泪流满面地求他停下。但是伊卡洛斯没有,他只是一味地咬着嘴唇,忍受快感和疼痛,闷声不响,他就这样一直做到伊卡洛斯晕了过去,足足划了七道。普利莫其实有点遗憾,他应该做之前让这个奴隶吃饱饭的,不然也不至于那么快就晕过去。
至于那个烫伤则是普利莫的心血来潮。那天他在做的时候点了根烟叼在嘴里,看烟灰一点点落在他的身上,每当这时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