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男性雄风是什么样。

威雷顿想起之前白银系的贵族同党们聚在一起调侃海涅玫瑰的时候,大家最感兴趣的是尤利安有没有真刀真枪地操过那个女人。

看那个女人如此迷恋他的样子,很多人都觉得是被睡服的,可尤利安又没有露出过过分的亲密举止。

这和对公主明显是不一样的,威雷顿相当确定二人的肉体关系,毕竟婚礼已经进行到这个地步了。

所以公主在侯爵身上扭着屁股撒娇的姿态是个男人都看得出来床上相当和谐,这也是今晚让他们最翘首以待的部分,高高在上的领主终于下场和他们分享一个最原始的游戏了。

这对家臣们来说无疑是相当受鼓舞的一件事,公主显然还不知道这件事在白银系的意义。

威雷顿这时候咂摸过味来了,以前他们爱八卦海涅玫瑰,其实大家感兴趣的与其说是那个女人,不如说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谁都想看看领主本人除了在战场上叱咤风云,上了床又是怎样一种魄力。

鸣夏把腿夹得紧紧的,害怕水流出来,呼吸越来越紧促。

吉恩斯特见状一边牵着她的手揉搓,一边柔声安慰:“公主要是不想动手,那我自己来,你看着就好”

海西尔手肘撑在打开的双膝上,样子很闲适,在场所有男人里只有他肌肉最放松,下体轮廓不甚明显。

这时,他清冷华贵的音调越过来:“公主要是不想配合做的话,得罚一个盾牌出来。”

“怎么这样?明明是吉恩斯特走的。”

“这是情人游戏啊,公主,每一步涉及到的双方都必须完成当下的规定动作,规则里有写”

海西尔手指轻触,一排闪光的规则列表投射到她面前,密密麻麻的字她方才根本没耐心看。

话说回来,谁会好好阅读游戏说明啊?不都是边玩边了解的嘛!

鸣夏委屈地看了侯爵一眼,男人的绿眸氤氲着丝缕醉意,薄唇微微勾起一个弧度,仿佛早就看出了她的状况。

见他终于朝她伸出手,她赶紧夹着腿挪到他身边,被他揽进怀里顿时整个人都舒展了。

屁股垫着侯爵的大手,她只觉得他的手掌又热又安全,熨帖得小屁股舒服了许多。

“难受吗?想让我给你揉揉?”他下巴抵到发顶轻语。

鸣夏眯眼点头,屁股磨蹭着他的掌心,花径里的淘气精灵这时候突然闹腾大了,她“啊”的轻叫一声腰肢提起来,整个人绷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