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回归原始,和自然野性离得很近。

就是祝京儒冻的更严重,双颊泛红,嘴唇都有些起皮,湿漉漉的桃花眼睫毛上都掺杂冰渣,看着可怜怪惹人心疼。

祝京儒发现柏青临又蹙眉了。

男人握住他的手关节看见有擦伤破皮后脸色更加难看。

祝京儒大气都不敢喘,刚想解释手是被石头不小心砸到的,就突然被柏青临用指尖点了点额头。

像警告,也像是某种意味不明的惩罚。

柏青临欲言又止说不出半句话。

祝京儒抬手摸自己额头,“疼。”

“疼也得受着。”柏青临用创可贴轻轻给祝京儒关节绑好,再给他戴上手套。

祝京儒感觉这样下去自己要被惯坏,更为了柏青临别再眉头紧皱,温声细语缓和气氛,“柏哥把我当小孩了。”

柏青临撕开发热贴粘在祝京儒后脖衣服里,“你就是。”

“哪有三十多岁的小孩啊。”祝京儒全身上下暖和起来,连忙给柏青临捂手,“只有小孩才不知道怕,我以前不怕。”

“……”

“现在怕了。”祝京儒说完这句话冲柏青临笑,他伸出手捧着男人的脸,眉眼弯弯好像在用无声的话语告诉柏青临我错啦。

良久柏青临才不再皱眉,一声不吭一遍又一遍用指腹轻轻摩挲祝京儒手腕上的刺青,脉搏心跳都能感知到。

或许很多年前就注定了今天。

祝京儒手腕上是圈永不枯萎的凤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