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投向坐在身旁一直一言不发的赵向晚。

赵向晚欠了欠身,问了几个与案件无关的问题。

“闵成航,你是从小就被丢弃在孤儿院吗?”

“是,慈心孤儿院的保育员说,我是1960年春天丢在院门口的。”

1960年春天?那与1962年出生的邱三勇不是双胞胎,可能是兄弟吧。

“当时你身上有没有身份信息?”

孤儿院长大的孩子,对身世都非常敏感,对家人十分渴望。闵成航并没有反感赵向晚的问题,反而主动地攀谈起来。

“没有。59年到61年,我们国家我国遭遇严重的经济困难,农业大幅度减产,我出生的时候不好,可能家里根本养不活吧,所以把我丢了。我其实能够理解父母的心情,院长说那几年孤儿院收留了很多孩子,要不是有好心人资助、有国家政策帮扶,我们这一批孩子都得饿死。”

“听说你和你妻子是在孤儿院认识的?”

说到妻子,闵成航的眼神明显柔和下来,看得出来两人感情很好。

“是的。家槐是夏天送来的,比我小几个月,听保育员说当时她瘦得跟豆芽菜末将,原本以为养不活,没想到她很有韧性,很坚强地活了下来,还越长越好看。只是因为先天不良,一直养不胖,生下双双之后检查出肾炎,没办法,这是富贵病,只能慢慢养着。”

赵向晚继续问:“你们的名字,有什么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