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雀感觉自己被冒犯了,气鼓鼓地解释:“这是因为别的话我不想对你说!”

他见过那么多人性的阴暗面,多少污言秽语都听过,当然不至于不会骂人,但那些人类的“骂人”和他想要表达的意思是完全背道而驰的。

江雀不想对沈踏枝说那些话,同时也不会用正常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情绪,这句话已经是他贫瘠的词汇系统中最贴合他当下心情的了。

“好,你说得对。”沈踏枝温和地应下,“以后都不会了,以后我做什么都会提前告诉你,征得你的同意再行动,可以吗?”

“可以。”

江雀这才感觉气顺了一点,回答完沈踏枝后,他收起了自己爬梯子爬的有点酸的小触手,四处看了看,又问道:

“这里是哪里?我们已经出来了吗?”

“还没有。”

沈踏枝处理好自己的伤口后再次从背包中掏出了小酒精灯,放在地上架起了锅,同时回答江雀。

“我们已经到地面上了,但还在山洞里,从这里再往前走有一扇石门,等石门打开了就能出去了。”

“那石门要怎么才能打开?”

江雀凑到沈踏枝身边,没看他,而是眼巴巴地盯着锅。

今天他只在上午吃了一顿火锅,下午听了一下午故事,肚子里都是零食,中途经历了好几番波折又爬了这么高的悬崖,晚上都没吃上晚饭。